第二天清晨，何雨柱走进轧钢厂食堂的大门，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，昨夜的疲惫还挂在脸上。刚迈进食堂没几步，就迎面撞上了李怀德的姘头刘澜。刘澜平日里说话总是带几分调侃的劲儿，像个不怕天不怕地的主儿。她一见何雨柱，眼睛一眯，嘴角儿就挂上了笑，语气里透着股促狭：“哟，柱子，你昨儿晚上是偷人去了吧？瞧你这精气神儿，蔫了吧唧的，跟霜打的茄子似的，哈哈哈！”
何雨柱被这话说得心里一咯噔，昨晚的事儿他自个儿清楚得很，从刘如烟那收获的三百多兴奋情绪值，可不是轻松得来的，折腾得他差点儿没缓过劲儿来。可他这人，嘴上从不肯吃亏，脸上更是半点不露。他停下脚步，斜眼瞅了刘澜一眼，嘿嘿一笑，反呛道：“昨晚咱俩不就在一块儿吗？你咋还问我干嘛去了？装啥糊涂啊？”
刘澜一听这话，愣了半秒，随即笑得更欢了。她也不含糊，往前迈了一步，腰肢一扭，声音里带了几分戏谑：“哟呵，柱子，你这是自个儿把话撂明啦？既然你都承认咱俩昨晚在一块儿了，那好说，昨夜的过夜费你先结了吧，别赖账啊！”她这话说得脆生生的，半真半假，叫人摸不透她到底是逗乐还是当真。
何雨柱哪能让她占了上风？他把肩膀一耸，双手插进裤兜，吊儿郎当地回道：“过夜费？行啊，今儿晚上你再陪我一宿，两晚的账一块儿算，省得我零敲碎打地给你送钱，多麻烦！”这话一出口，他自己都忍不住咧嘴乐了，觉得自己这反击够漂亮。
刘澜听了，先是一怔，随即“呸”了一声，笑骂道：“你个臭不要脸的，想得倒美！就你这德行，还两晚一块儿结？我看你是做梦还没醒呢！”说完，她扭着那水蛇似的腰朝食堂仓库去了。
何雨柱站在原地，盯着她远去的背影，摇了摇头，自言自语道：“这娘们儿，嘴上功夫不比我差啊。”
他转身进了自己的小办公室，门一关，屋里就剩了他一个人。他走到墙角那面有些发黄的小镜子前，照了照自己的脸。镜子里的人，眼圈儿有点黑，确实是精气神儿差了点儿。他叹了口气，嘀咕道：“唉，没办法，刘如烟那三百多兴奋情绪值，差点儿把我榨干了。比秦淮茹和娄小娥加一块儿还厉害，这三十岁的女人真是如狼似虎。”
说完，他一屁股坐到那张老旧的木椅子上，从系统里掏出各种草木精粹。他一样倒了一粒，五颜六色的药丸在手心里滚了滚，看着跟小时候玩的流弹似的。他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子，咕咚喝了一口凉水，把药丸一股脑儿吞下去，然后往椅背上一靠，闭上眼打算歇会儿。
谁知这一歇，困意来得比他想的还快。食堂外头偶尔传来几声锅碗瓢盆的响动，可他耳朵里像是蒙了层纱，声音越来越远。他头一歪，竟就这么睡了过去。梦里乱七八糟的，一会儿是刘如烟那张勾魂的脸，一会儿又是轧钢厂食堂里热气腾腾的大锅，搅得他睡得也不踏实。
这一觉睡得绵长，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，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多。他揉了揉脖子，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，暗自庆幸：“还好今儿上午没啥宴席任务，要不然真得累趴下。”他站起身，伸了个懒腰，肚子咕咕叫了几声，才想起来还没吃早饭。
中午饭是在食堂随便对付的，一份白菜烧肉加俩馒头，填饱肚子就行。吃完饭，他也没啥事儿，回到办公室，把门一锁，又往椅子上一坐，干脆接着睡。这回睡得比上午还沉，呼噜声都打得有点节奏了。马华从外头路过，听见这动静，还忍不住嘀咕：“师傅睡得跟猪似的，难道昨天晚上真跟刘澜睡了一夜？”
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班点儿。夕阳从窗户缝里透进来，洒在地板上，屋里暖乎乎的。何雨柱醒过来时，揉了揉眼睛，觉得身上那股疲乏劲儿总算散了不少。他站起身，活动了一下手脚，推开窗户透了口气，顿时觉得神清气爽。他对着镜子又照了照，这回眉眼间总算有了点精神头儿。他满意地点点头，自言自语道：“嗯，这草木精粹还挺管用，回头再想办法多弄点儿。”
收拾了一下东西，他锁上办公室的门，推着那辆凤凰自行车出了轧钢厂。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，风吹过脸颊，带走了一天的疲惫。他蹬着车，哼着小曲儿，脑子里却还转着刘澜那句“过夜费”的调侃，嘴角不自觉地又翘了起来。路上行人来来往往，轧钢厂的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往家赶，何雨柱混在人群里，心里却盘算着晚上干些什么。
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，把车稳稳地停在院子里，随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，抬头看了看天色，琢磨着今晚做点什么饭。正当他准备迈步进屋，忽然听到后院传来一阵激动的喊声——
“我许大茂有儿子了！街坊邻居们，我媳妇怀孕啦，我要当爹啦！”
那声音由远及近，充满了喜悦与得意，整个四合院都被他的欢呼声震得回荡起来。许大茂像个中了头等奖似的，逢人便说，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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